Ooc警告,承花向,沙雕小甜饼,车在下一篇
开头一点小刀,后面是十吨糖
可爱徐徐的性格真的会有点ooc,慎入慎入慎入
会有我流世界观中乔家大院和荒木庄的具体私设
以及我流的花京院是徐伦亲妈说
努力合理化各种女性角色的存在(我不管!我cp都是真的!谁也不能拆!)
副cp很多注意避雷,包括:迪乔、乔西、茸米、安娜徐、铁瘫、老板多比
“乔斯达家的血统赋予你荣耀和勇气,让你不断产生力量,不断战胜命运。”
冰冷的海水呈现出一种神秘的深蓝色,蕴含着柔和又可怖的力量,一波一波的裹挟着细碎的泡沫拍击在众人身上。
“可是,你的血统也正是你的弱点。”
一柄柄小刀射了过来,带着撕破空气的啸音,然后扑哧一声,刺进了少女的身体。
“空条承太郎,你引以为傲的女儿就是你的弱点。”
人形的紫色替身遵照主人的意志,在怒吼中本能的冲向后方,替少女打掉那些飞来的利刃,而这也使得承太郎的正面暴露在了敌人面前。
“你已经迟了。”
闪电般的手刀劈下,斩断了粉发青年的双手,也用一道狰狞骇人的巨大裂口彻底贯穿了承太郎的整个头颅。
“死吧。”
如山般的身体倒下,海面上波涛汹涌着,将承太郎钢铁般的意志点滴拆分,吞入海湧。
在美丽的海洋中战斗至死,这也算是很好的结局了吧?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承太郎无端的想着,停止了呼吸。
“哈↗哈↘哈!看看这是谁来了?”一个熟悉而雄厚的嗓音响起,阴阳怪气的声音让承太郎本能的厌恶,“怎么,无敌的承太郎也死了?”
“呀卡吗洗——”在无边刺目的白光中,承太郎皱着眉勉强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一抹明亮的金黄色模模糊糊的映入视线,难道是……承太郎警觉的睁开眼:“迪奥?怎么是你?!”
迪奥得意洋洋,一脸欠打的嘚瑟表情:“哎,就是你大爷我。”
“你是我的伴侣,怎么会是承太郎的大爷?明明是外高祖父。”站在迪奥身边的蓝发男子轻轻皱着眉指正着。
还没等迪奥说些什么,承太郎力速双A的拳头就已经到了面前,迪奥猛地闪身躲过,想都没想就恶狠狠的同样挥拳:“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讨人厌——”
就在承太郎准备侧身闪避并叫出白金之星开始战斗时,迪奥的手却被乔纳森拦下了:“停。”
蓝发的青年绅士轻松的就拦下了即使是承太郎也无法硬抗的攻击,面上温文端正的样子却分毫不改:“迪奥,是你自己耍赖非要来的,如果再闹你就给我回荒木庄去。”
被爱人警告了的迪奥像小孩子一样分辩起来:“我又没想打架,是他先打我的,那我当然——”
“迪奥。”乔纳森严肃的看了迪奥一样,并没有说过多的话,但迪奥却知道这是最后通牒。
“好嘛好嘛……”迪奥不情不愿的放下拳头,退到了乔纳森身后,手却不甘寂寞的攀上前者的腰,乔纳森看向承太郎的面上依然带着得体的浅笑,不动声色的将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拍掉,迪奥却又再一次固执的搂了上来。
曾经最为强大的劲敌居然做出如此幼稚的举动,承太郎表情微微抽搐着,正想开口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却突然看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承太郎,好久不见。”
花京院站在乔纳森身旁,嘴角噙着温柔的微笑。
青年墨绿色的学生制服上,金色的纽扣映射着午后阳光的温度,酒红色的卷发垂在额前,耳上坠着的樱桃耳饰和深紫色的瞳孔跳动着同样鲜活的光彩,一如从前。
花京院的眼神恬静而自然,仿佛只是在高中时期的某个有些闷热的夏日午后,唤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同伴。一切都和承太郎记忆中他十七岁的样子毫无分别。
“花京院……?”承太郎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恍惚。
“嗯,”花京院灿烂的笑着,用力点头,“是我。”
【迪奥:我跟你赌四块巧克力他们要抱抱。】
【大乔:闭死你那张嘴。】
一声略带痛苦的呻吟从身后响起,熟悉的音色让承太郎的眼中瞬间恢复了清明和沉静,一回身,看到的就是在地上痛苦捂住腹部的徐伦。
“徐伦?你怎么样?”承太郎大步跨到徐伦身边,紧张的将女儿的上半身抬起扶住。
徐伦艰难的睁开眼,却惊讶万分的发现,原本插在自己肚子上的刀和伤口居然都已经不见了,但痛感还隐隐存在:“这、这是……”
“别怕,现在已经没事了,”承太郎难得的轻声安慰着女儿。
徐伦抬眼看了看正抱住自己的陌生青年,戒备的厉声问道:“你是谁啊?放开我!”
承太郎也愣住了:“我是你爸爸啊。”
“我是你奶奶!”徐伦下意识的反唇相讥。
承太郎哭笑不得的看着怀中一脸愤怒的女儿:“我真的是你爸爸啊……”正在承太郎不知如何解释时,花京院走了过来,沉着而温柔的摸了摸徐伦的头:“徐徐,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
徐伦一脸狐疑的看着花京院和他身后的法皇,忽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一迭声道:“你你你,是不是那个那个、小时候经常陪我玩的那个——”
“是我,”花京院肯定的点了点头,“你不要紧张,听我说,你死了,这里是每一代JOJO死后都会来的世界;他——”
花京院指了指承太郎,继续向一脸懵逼的徐伦解释着:“——他真的就是你爸爸,空条承太郎,只不过这是他十七岁时候的样子,所以你会觉得陌生。”
徐伦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承太郎,眼前完全陌生的青年确实透露着一股熟悉感,虽然衣服不一样了,眉宇间也多了几分戾气,但标志性的帽子和看向自己的眼神的确和承太郎如出一辙。
可是她还是无法将眼前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青年和记忆中沉稳强大的父亲形象划等号,徐伦面色复杂的吭哧吭哧憋了良久:“……我爸年轻的时候,就长这逼样?”
承太郎满头黑线,花京院也尴尬的笑着:“嗯……是啊,这件事比较复杂,你听我解释——”
“解释的话可以等等再说,”乔纳森也走了过来,拍了拍承太郎和花京院的肩膀,“先把孩子带进去休息一下,不急在这一时。”
承太郎一边在花京院的帮助下,将还有些脱力的徐伦扶起来,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花京院。
长期并肩作战养成的默契让花京院领会到了承太郎的疑问,于是只向承太郎投去了一个让对方放心的眼神:“进去再说。”
“喂!”西撒蹲在徐伦刚刚出现的地方,盯着还在昏迷中的安娜苏,朝众人大喊着:“这个粉毛的家伙是谁啊!怎么办啊!喂!”
“我男朋友。”“不认识的人。”欧拉父女的回答同时响起。
迪奥一脸戏谑的抱着胳膊,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安娜苏胸口,而对方依然毫无反应:“这就是承太郎他女儿的真爱吧,啧,娘不兮兮的。”
“可是承太郎说不认识他……那现在怎么办啊。”西撒并不十分认真的戳戳毫无苏醒迹象的安娜苏。
“还能怎么办,先弄回去呗,”迪奥无所谓的一只手揣在兜里,一只手揪住安娜苏的头发,轻松的拖着就往屋里走,边走还边嘟嘟囔囔的抱怨着:“怎么长的跟迪亚波罗似的,这要是以后本dio的小甜甜圈来了不是天天要打架……”
乔纳森将铁艺栅栏门推开,一边领着众人走进欧式风格的庄园,一边向承太郎和徐伦介绍着:“这里是每一代JOJO离世后都会来的地方,你可以简单的理解为,这是专属于我们乔斯达家族的天堂,但只有拥有强大的精神力和战斗觉悟的乔家人才能到达。”
“这座房子,”乔纳森指着面前的建筑,“和乔斯达家族在英国的祖宅是一样的,我来的时候它就已经在这里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建造的,也许是我们的先祖吧。”
“这里的乔斯达后代除了我就只有乔尼乔斯达,当然,现在还要加上你们两位。”
穿过庭院,乔纳森打开了庄园的大门,礼貌的先将扶着徐伦的承太郎和花京院让了进来:“现在乔瑟夫、仗助还有乔鲁诺还健在人世,等他们死后应该也会来到这里和我们团聚。”
“那花京院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迪奥?”承太郎提出质疑。
乔纳森和煦的笑了笑:“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了,除了JOJO们之外,每个JOJO最重要、最彼此相爱、羁绊最深的人,也会在死后来到这里,你也可以理解成真爱。”
“所以,现在住在这里的还有西撒、杰洛和花京院……迪奥并不住在这里,他住在隔壁的荒木庄,那是每一代JOJO最终敌人死后会去到的地方,和这里很像。”
“真爱……?”一贯冷静的承太郎也流露出了难以遏制的惊愕,“我记得老东西说过你的妻子是艾莲娜啊,还有丝吉Q外婆,她不在这里吗?”
当承太郎说到艾莲娜的时候,乔纳森的神情依然自若,倒是站在乔纳森身后的迪奥表情突然狰狞了起来,咬牙切齿的咆哮道:
“那个女人怎么会是JOJO的真爱?!这个世界上除了ko no dio还有谁配的上JOJO?!啊?你这臭小子是在看不起谁?!?!”
越说越生气的迪奥醋意大发的从身后搂住乔纳森的腰。面对爱人幼稚的举动,被迪奥固执的死死桎梏住的乔纳森只能无奈的笑笑:“艾莲娜的确是我的妻子,我也非常爱她,如果没有她,也就不会有你们了;”
“但迪奥对我的意义是不一样的啊。”
“如果没有迪奥,艾莲娜也许会是我的真爱,但事实上一直以来和我羁绊最深的,始终都是迪奥,也只有迪奥。现在这里的一切也都已经证实了,艾莲娜并没有来到这里,她并不是我命中注定的人。”
乔纳森安抚的轻轻拍着迪奥依偎在自己肩膀上的头,沉静的看着承太郎:“我也曾经怀疑过为什么会是迪奥,但这里只会把你内心最真实的选择展现出来,当时会觉得难以接受……但现在,”乔纳森笑了一下,“事实如此。”
“……至于丝吉Q,很抱歉,承太郎,事实证明乔瑟夫最深爱的那个人不是她,也不是朋子,而是西撒。但我也相信,像她那样善良勇敢的女性会有属于她的天堂。”
承太郎无语凝噎,半晌,才纠结复杂的道:“可迪奥杀了你啊……”
这一次,没等乔纳森回答,迪奥就抢先凶巴巴的呲出阴森獠牙,占有欲极强的将刚刚已经放松一些的乔纳森又紧紧箍住:“他敢背着我跟别的女人结婚本dio就是要弄死他!他只能是我的!再来一次还是一样!”
“迪、迪奥、”乔纳森被迪奥强有力的臂膀勒到几乎喘不过气来,“你松开我点,不要当着晚辈们的面这样……”
恶人的救世主充耳不闻,意气风发的搂紧自己不断挣扎的老爱妻,慷慨激昂的道:“这就是本迪奥对JOJO的占有之爱!不服你去死啊!”
承太郎的表情难看得像吃了典明粥一样,西撒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无同情的道:“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承太郎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就算是这样,但我和花京院也不是你们这种关系……我跟他从认识到最后也只有不到两个月。”
“别嘴硬了,”迪奥不屑的嗤笑着,“西撒和乔瑟夫相处的时间不比你们两个长,本dio的宝贝儿子初流乃只用九天就跟他的对象升华了纯洁的革命友谊还顺手灭了个boss,你们这些乔家败类啊一个比一个随便,哼,也就是本dio和JOJO青梅竹马,一起度过青春岁月……”
看着一个人自说自话絮絮叨叨的迪奥,乔纳森的眼神中满是无奈和浅淡的笑意,再次看向承太郎,轻声道:
“我们所有人来到这里的时候,几乎都有过和你现在同样的想法,但是承太郎,你真的直视过自己的内心吗?到底你们真的只是朋友,还是你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感情?”
“花京院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二十余年,他一直默默的守护着你。我们不会逼迫你做什么,你现在有大把的时间来思考,但无论你如何定义你和他的关系,都请不要伤害花京院,他真的是个非常善良的孩子。”
“现在,”乔纳森顿了顿,重新绽放出和煦如阳光般的温和笑容,转过身看向徐伦,“徐徐,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一直一脸懵逼听故事,结果被祖辈感情史雷得五荤八素晕头转向的徐伦迅速冷静下来,高高的举起了手:“有!”
“说吧,我们都是你的亲人,不需要拘束。”乔纳森慈爱的摸了摸徐伦头上俏皮的小揪揪。
徐伦一向很讨厌别人离她距离过近,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第一次见面的乔纳森触碰自己这件事她却完全排斥不起来,甚至觉得安心,她指了指承太郎,不解道:“为什么我父亲,呃,会变成这个样子?”
“在这里,我们每个人都会变回曾经最美好的时光中那时的样子,而17岁就是承太郎一生中对他而言最美好的时光。”乔纳森耐心的解答着。
“可是我并没有变,”徐伦再一次上下检查了自己浑身一遍,“还是跟我死的时候一模一样。”
“那是因为你现在就是你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候……”乔纳森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惋惜,十九岁,这对于徐伦而言正是恣肆怒放的青春时期,但她就这样早早殒命了。
徐伦却完全没有留意到乔纳森的踟躇,转而指着被迪奥丢在沙发上依然昏迷着的安娜苏:“那我男朋友为什么还没醒?”
“这个啊……”乔纳森侧着头思索着,俊秀的眉头微微蹙起,“我们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但隔壁荒木庄的多比欧在解救他的伴侣时,也出现过和安娜苏一样的情况。所以我觉得大概是安娜苏和你之间的羁绊还不够深吧。”
徐伦眼底的火苗腾的就燃起来了:“所以是说他不爱我?”
“不,”乔纳森摇了摇头,“他还在挣扎,也许是因为他的精神还不够强大,但他一定就是你的真爱,如果不是,他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多给他一些时间吧,多比欧当时用了三四天才成功将迪亚波罗牵领过来呢。”
徐伦看着依然双目紧闭的安娜苏,心底因担忧而焦躁着,最终只能叹了一口气:“呀嘞呀嘞……那现在怎么办呢?”
乔纳森再一次温和的揉了揉徐伦软软的发心:“一会儿我会让西撒先把安娜苏安顿下来,试试看能不能用波纹把他逼醒,或者去找多比欧过来一起商量。”
“别担心,我们都在,不会有事的,”乔纳森看着还是一脸闷闷不乐的徐伦,缓声安慰着,“你和承太郎现在都需要休整,让花京院带你们先去安顿下来吧,你们的房间早就准备好了。”
花京院点了点头,从容的向徐伦伸出了手,脸上带着友善的笑意:“来吧。”
花京院牵着徐伦,轻快的穿过回廊,来到二楼,身后跟着神色晦涩不明的承太郎。
“这是承太郎的房间,”花京院推开门,将两人领了进来,“你的房间还在楼上,一会儿我再带你去。”
徐伦好奇的率先向房内探头,然后惊讶的冲进了大厅:“好大啊,还有好多海豚玩偶!”
“徐徐也喜欢海豚吗?”花京院噙着笑意,看着徐伦扑到沙发上把自己埋进海豚玩偶堆里。
“喜欢啊,海豚是除了蝴蝶我最喜欢的生物了。”徐伦抱着一只半人高的海豚玩偶,将自己的脸蹭在玩偶软软的绒毛上,面上是少见的欢欣。
花京院笑着在徐伦身边坐下:“那就好,看来我没有布置错,这些玩偶你的房间里也有,还有一张蝴蝶图案的地毯,不过如果你还想添些什么布置也可以跟我们说,我们再一起去买。”
承太郎也小心翼翼的在沙发的另一侧坐下,皱着眉看向徐伦并严肃的询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普奇呢?”
“Kaka跟太祖爷爷不是都说了吗,我死了,所以才到这来的。”还在撸海豚玩偶的徐伦头也不抬:“我只来得及把安波里欧送走,普奇就不知道了。”
“Kaka?”承太郎显然没有理解,“Kaka是谁?”
“呃,其实是かきょういんkakyoyin……不过那个时候徐徐太小了,所以只会叫Kaka。”花京院一边向承太郎解释着,一边精心的将少女丸子头上散落的一缕长发缠了回去。
承太郎微微发怔,剑眉因不解而拧起:“你们之前就认识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很早就跟我妈离婚了,她那个婆娘也没有多关心我,不知道很正常。”徐伦云淡风轻的说着,仿佛不是在说自己的经历。
“我很小的时候,Kaka还有一个绿绿的哈密瓜机器人偶尔会出现陪我玩,现在想来……那个应该是你的替身吧?”
花京院点了点头:“是,那个是我的替身法皇之绿。”浑身散发着通透晶绿的法皇出现在徐伦面前,谦和的微微屈膝,然后无声的向反方向发射出绿宝石水花,同时,从替身手指的末端射出线条,精准的勾住了一片绿宝石。
法皇柔软的绿色细条卷着绿宝石,乖巧的将它放进了徐伦的掌心,徐伦惊奇不已的接下菱形的宝石,顺便捏了捏法皇纤细的触手:“法皇之绿和我的石之自由能力好像啊,都是线状的。”
徐伦又打量起法皇,在看到对方身上条状的金属装饰后,更加肯定的点了点头感叹着:“连长得都很像!”
让亮绿色的替身隐下,花京院简单的向徐伦叙述着:“你的替身是后来才被虫箭碎片赋予的,所以在形成的时候,你会本能的受你见过的替身形象影响,所以才会看起来有点像吧。”
“至于能力,”花京院笑眯眯的看着徐伦,“大概是我和徐徐有缘?”
“果然是我爸的真爱啊……妈的,我其实是你们生的吧。”徐伦感慨着,全然没发现承太郎已经满头黑线,继续疑惑道:“那为什么我后来就没有见过你们了呢?好像从六七岁的时候开始你们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花京院浅笑着,看着徐伦在指间捻动把玩着绿宝石:“因为徐徐长大了呀,徐徐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但有很多事,当时没有办法详细解释给你听,所以我再出现的话会给你带来困扰的。”
“如果不是担心会被徐徐当成妖怪或者鬼的话,”花京院抿嘴笑着,“我真的是打算一直陪着徐徐的,可惜不行啊。”
花京院顿了顿,眼神中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孤悲,但语气还是柔和如初:“因为很小就没有父亲的陪伴,你的母亲……也不是全身心的关注着你,我很担心你会觉得孤独无依,就像我以前一样。”
听到这里,一直沉默着的承太郎呼吸一滞,忍不住微微侧头,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花京院:
红色卷发的青年面容依然和从前并无半分差别,精致而带着沉静的力量,樱桃耳坠随着对方说话的动作微微晃动着,温和从容。
十七岁的承太郎和十七岁的花京院相遇时,时间也为他们静止。
他们现在就坐在同一张沙发上,容颜依旧,青春张扬,却又好像恍若隔世。
徐伦不知从何时起,也沉默了下来,把玩绿宝石的动作越来越慢,最终归于宁静。三人就这样并肩坐着,周遭的空气都几乎被这安静凝结成实质,却并不窒息,只是无声而已。
突然,一个圆圆带着凸起的物体靠上了花京院的肩膀,花京院有些诧异的扭头,才发现是徐伦将头靠在了自己身上。
“干嘛突然煽情啊,麻烦死了……”徐伦盘腿坐在她的两位父亲之间,怀中紧紧的抱着海豚玩偶,低声的嗔怪着,语气中却没有抱怨的意思,“之前因为父亲的缺席,我小时候的确是幻想过Kaka也许是我爸爸。”
“徐徐……”花京院欲言又止,但徐伦只是轻轻的在他臂膀上蹭了蹭:“现在,父亲已经回到了我的身边,可Kaka也曾经在我的童年里不辞而别,打算怎么补偿我呢?”
花京院浅浅的笑了起来,温柔的将徐伦的手握住:“徐徐希望我怎么补偿呢?”
徐伦认真的抬起头,望向花京院的金碧色大眼睛中跳动闪烁着光:“Kaka从今天开始当我妈妈吧。”
“……啊?”花京院愣了愣,怎么也没想到徐伦会是这样的答案。
“我妈那个婆娘也不是个多称职的母亲,小时候我也没感觉到过多少母爱,”徐伦继续一本正经的说着,“现在父亲已经回到我身边,把缺失的父爱补偿给我了,但显然,那个婆娘只是我父亲的妻子,并不是他的真爱,你才是,所以Kaka就来补偿我母爱吧。”
花京院哭笑不得的看着一脸狡黠的徐伦,最后只能将这个令人尴尬的问题又抛了出去:“那你得问承太郎……”
“爸爸?”徐伦神气十足的挑眉看向承太郎,而后者只是默默的压了压帽檐,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耳根不受控制的开始染上红晕:“呀嘞呀嘞……”
“那就这么说定了;”计划得逞的徐伦兴致勃勃的跳下沙发,大大的伸了个懒腰:“那行,你们就在这沟通感情,我去看看安娜苏醒了没有。”
花京院有些担忧:“你知道路吗?”
“上楼右拐是我的房间,左边是乔鲁诺太叔公的,这有什么记不住的,”徐伦极为流利的将花京院之前告知她的信息复述了一遍,满不在乎的抱着海豚玩偶就往外走:“走了走了,绿宝石和这个海豚我都拿走啦!”
承太郎无奈的摇了摇头,花京院也是一脸宠溺的失笑:到底还是个孩子啊。
此时,徐伦已经走出了房间,又贼兮兮的扒着门边向内探头:“爸爸。”
“嗯?”承太郎抬头看向她。
徐伦脸上带着神神秘秘又恶趣味的笑容:“你最好的时光是17岁,是因为你是17岁认识Kaka的吧?”
承太郎巍峨坚毅的身躯猛地颤抖了一下,面色铁青的道:“不、是因为我17岁的时候打爆了迪奥那个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