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白宫能久

我是为了这点醋才包的这顿饺子
爱发电、冲呀同名,微博墓碑与新分歧

【承花】和白金势力狼狈为奸#2

重度Ooc警告,接上文,沙雕小甜饼

对⑧起我估错进度了肉在下一篇呜呜呜我是屑我磕头认罪

有刀,但刀是为了更好的吃糖吃肉啊!

花京院简直就是大和抚子代表式人物

副cp包括迪乔、安娜徐、老板多比,注意避雷

多比欧的替身是我ooc的产物具体设定见前文

好孩子不抽烟我们不学阿强

 

我200fo了!热泪盈眶!

 

 

 

 

 

 

承太郎讨厌内陆城市的下雨天。

 

如果不是为了考取芝加哥大学的地球与海洋专业的硕士,他才不愿意来这里。人多,车多,无时不刻都在嘈杂,阴霾的天空低沉的压在鳞次栉比的高建筑上,使城市原本就压抑的空气更加窒息。

 

但是没有办法,他的烟抽完了,如果没有烟碱的安抚,承太郎实在无法继续把学术报告继续写下去。

 

撑着伞离开研究所,地上小小的水洼溅起的污水沾到了鞋子上,承太郎皱了皱眉,好在便利店离这里不算远,一个街区外就是繁华的商户街,还有不少的酒吧和夜店,它们时刻准备着服务精神压力极大的学生们。

 

但承太郎讨厌这种地方,又吵又麻烦,一群没脑子的人拥抱在一起娱乐至死。相比之下日式的祇园居酒屋都显得没那么让他反感了,至少在那里陪酒的艺者们是在工作,不会讨人嫌。

 

进入便利店,承太郎顶着周围人注视的目光掏出钱包。Salme,谢谢,承太郎面无表情,惜字如金的对店主说着。

 

人们对于东方亚裔的刻板印象总是瘦小而面带神秘微笑的小老头儿,所以每当冷漠俊逸且高大的承太郎出现时,总会引起围观,其中不乏各种面带羞涩的女性。

 

对此,承太郎习以为常,却不厌其烦。

 

他喜欢的是传统的日本女性——“大和抚子”,人们是这样称呼这类女性的。她们温柔、贤惠,却又坚韧不拔的性格,以及那种含蓄的美感,能够很好的安抚承太郎。

 

……就像那个人吧,不过他更多一些脱俗的优雅……而且还是男性。

 

买完烟,承太郎离开便利店,而门口就是一个露天的吸烟点,沉默着拆出一只烟点燃深吸,承太郎的视线漫无目的的扫视着,最终停留在街对面酒吧的落地窗上。

 

宽大透明的玻璃落地窗因为贴着膜纸而泛着深深的茶色,临街的长条酒桌边,一个酒红色卷发的女孩醉眼迷离的端着一杯加有樱桃的美伦鲍尔鸡尾酒,旁边是两个不断搭讪的男性。

 

当那两个骚扰女孩的男性开始试图拉拉扯扯女孩的时候,承太郎踩灭了烟头,走进酒吧将女孩带了出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许人家本来就是来猎艳的,但承太郎就是无法容忍和那个人相似的人,在那种地方那种污糟的环境里继续呆下去。

 

 

 

 

“然后呢?”花京院静静的问着。

 

“没有然后了,”承太郎将快燃尽的香烟在玻璃缸里碾灭,又重新从烟盒里磕出一支点燃,“贺莉一直催我结婚,我被烦到不行,所以就干脆跟她在一起了,然后就有了徐伦。”

 

花京院盯着吞云吐雾的承太郎,烟头正因迅速灌入的大量氧气而剧烈烧红:“你不该离婚的,”花京院简单而直接的说着,“就算只是为了徐伦。”

 

“当时因为我研究的一个课题需要回东京,大概要去三年,她不愿意跟我回日本,所以就离婚了。”承太郎沉默了一会儿,“那个时候徐伦还不到一岁,我的确对不起她。”

 

“那徐伦的妈妈呢?”

 

承太郎将帽檐拉低:“她不爱我,我也不爱她,只是因为她那天的打扮碰巧跟你很像而已,会让我有熟悉感。”承太郎顿了顿,继续道:“你也知道贺莉唠叨起来有多可怕,我会做任何事只要能让她闭嘴,随便娶谁都好,只是刚好她是我认识的女性而已。”

 

如果当时你还活着的话,我大概会拜托你帮我这个忙吧,同性结婚也是结婚啊,能让贺莉闭嘴就好。这句话承太郎想了想,但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花京院也没有再说话。

 

他当时很快的就接受了自己已经成为不散的鬼魂这一事实,特别是在他了解到自己还可以随时重返人间、只是停留时间有限之后,花京院就一直在承太郎身边默默的注视着他。

 

但只有那段时间,承太郎遇到那个和他相似的女性的那段时间,花京院去了埃及处理阿布德尔的一些事,所以就耽误住了。

 

能有什么意外呢?按照承太郎的尿性也只会闷头在研究所写报告而已。花京院当时是这样想的。

 

但当花京院迫不及待的回到承太郎身边时,才发现承太郎居然迅速的订婚了。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花京院落荒而逃。

 

失魂落魄的跑回乔家大院,花京院将自己锁了起来。乔纳森说他会来到这里,是因为自己深爱承太郎,花京院之前对此并不怎么相信,虽然后来一直默默守护陪伴承太郎,但花京院也自认为是以同伴的身份。

 

那这种隐晦而撕扯般的心痛又是从何而来?

 

拥有心仪的工作,结婚,生子,这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过的生活,花京院觉得自己应该为承太郎感到高兴,毕竟那是他人生中第一个真正的朋友。

 

所以冷静了一两个月后,鼓起勇气的花京院再次悄悄去看了承太郎和他的妻子,接着就发现那个女人有了身孕。

 

花京院再次落荒而逃,溃不成军。

 

“弄死她,”迪奥磨着牙恶狠狠的向花京院建议,“我当时就是和你一样,发现艾莲娜怀孕了而没有下狠心弄死她,所以后来才出了这么多屁事。”

 

迪奥的话很快就招来了乔纳森的一记爆栗,但花京院犹豫再三,还是拒绝了:“可那是承太郎的孩子啊。”

 

迪奥捂着头上的包对花京院的想法嗤之以鼻:“真是跟我当年傻得一模一样,看看我,现在是什么下场?要是当时弄死了艾莲娜一了百了,本dio现在也不会死,继续完成我统治人类的大业。”

 

花京院只是抿嘴笑了笑,不置可否。

 

小美人鱼的姐姐们在王子结婚的前夜,割下她们华美的长发献祭给了女巫换来匕首,只要小美人鱼将匕首插进王子和公主的胸膛,当他们的鲜血流到小美人鱼腿上时,她就能再次回到海洋。

 

但小美人鱼没有那样做,所以花京院也不会。

 

承太郎喜欢大海是因为它的纯澈,高尚,干净中不掺一丝杂质,正如花京院的内心。

 

迪奥的爱是极具占有欲和毁灭的,因为他唯恐失去,当他受挫时,嫉妒心会让他疯狂的报复和掠夺。

 

但花京院不会这样做,他和小美人鱼一样拥有酒红色海藻般的卷曲长发和绿色半透明的尾鳍,也和小美人鱼有着同样赤诚、天真的心。

 

在经历过那么多事之后,承太郎应该平淡而幸福的活着,花京院默默的想,活一百岁。

 

 

 

“我得去看看徐伦,”花京院站起身,轻轻扫了扫自己的衣服,即使上面整洁如新,并没有一丝褶皱和灰尘:

 

“我是按我印象中你喜欢的风格布置的这里,衣柜里除了你现在穿的这种黑色制服,还有你后来同款式的紫色和白色大衣,你自己随便看看吧,如果有什么不合适的安排你可以自己调整。”

 

承太郎点头:“多谢。”

 

“不用跟我这么客气,”花京院已经走到了门口,将手放在纯铜的把手上,又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回过头来对着承太郎灿然一笑:“乔纳森说的话,别太放在心上,可能我们只是彼此羁绊最深的朋友而已,毕竟我们都没有什么别的朋友嘛。”

 

承太郎语塞,原本已经被刚刚对话冲淡了的尴尬话题再次摆在他面前,最终也只能使出他的惯用招数,无奈的压压帽檐:“呀嘞呀嘞。”

 

 

 

 

然而承太郎和花京院都遗忘了的一点是,他们可以把彼此之间的关系定义为纯洁而深厚的革命友谊,但其他人不会这么认为。

 

所以当夜幕降临,承太郎和花京院看着卧室内唯一的一张床,两个人都是一脸尴尬。

 

“……你没来之前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睡这里,”花京院轻轻的咳了一声,打破了沉默,“明天我会去另外买一张床。”

 

承太郎的神色也极不自然,纠结半天,最后只能道:“要不然我去睡沙发吧……”

 

“别,”花京院赶忙制止,“这本来就是你的房间,哪有让你去睡沙发的道理。”

 

其实承太郎也不愿意这样矫情的,他们之前在红海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一起睡过,可那时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还有别人,而且当时一直处在战斗状态中,休息也只是潦草敷衍的倒头就睡,气氛也不像现在这么……暧昧。

 

听着房间里不属于自己却又格外熟悉的呼吸声,花京院也觉得有些莫名的不好意思起来,脸颊微微发热:“要不然、还是我去睡沙发吧,或者去找西撒挤一晚……”花京院一边说着,一边就想往外走。

 

承太郎下意识的拽住了花京院的睡衣,指尖在触碰中不经意的划过花京院的肌肤,丝绸的衣料诚实的将它所包裹身躯的柔软和温度传导了出来:“你一直住的这里,没理由让你挪动,还是我去吧。”

 

“那怎么行……”花京院也很坚持。而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您的大可爱白金之星却突然自动上线。

 

“欧拉欧拉,”浑身肌肉虬劲的白金之星浮在半空中,善意的指了指床:“欧拉,欧拉欧拉。”

 

花京院被突然出现的白金吓了一跳,承太郎疑惑的看着白金之星:“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白金之星一脸谆谆教诲的表情还在欧拉欧拉说个没完,承太郎不觉皱起了眉头,深深的望了一眼花京院:“我刚刚并没有召唤他,他是自己出来的。”

 

感觉到事情反常的花京院也严肃了起来:“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情况……你的替身能力又进化了?”

 

不,不会,没有这种可能,话一说完花京院就马上否认了自己的推测,白金之星·超越天国的成长性已经到达极限了。

 

承太郎沉吟着,不确信的猜测:“会不会是……类似死神13的替身攻击?”但似乎这种说法也不成立,他们已经从死亡中获得永生,再攻击他们没有任何意义。

 

白金之星凝着眉,发现两人商议的似乎并不是自己想要表达的内容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索性一伸手,将花京院和承太郎一手一个拎起来然后摁到了床上,顺手还贴心的给两人盖好被被。

 

即使小心的收敛了力道,花京院还是被摔得有点发懵,而莫名其妙就被自己的替身助攻了的承太郎看着一脸黑线的花京院,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你别误会我没有想叫他出来把你打晕然后丢床上虽然确实有点麻烦了但这甚至都还没到让我想说呀卡吗洗的程度——”

 

“好了,别说了,”花京院勉强的摆了摆手,“越描越黑。”

 

此时不管如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郁闷的承太郎无奈的揉了揉眉心,掀开被子坐起身下床站了起来:“我还是去外面睡吧……”

 

花京院刚想说些什么,还站在床边的白金之星就已经张开双手,肃穆的挡住了承太郎的去路:“欧拉。”

 

承太郎皱眉,看着一脸正义凛然的白金之星:“……让开。”

 

而这一次,白金之星甚至都没有开口,只是坚毅的缓缓摇了摇头。

 

那一晚,看着自己臂展超过两米的力速双A替身,承太郎终于回忆起了被死神13假白金支配的恐惧(?)

 

就在承太郎开始认真思考是不是睡前还要打一架的时候,已经认命的花京院默默的扶额:“算了,就这样先睡着吧。”但承太郎却依旧冷冷的瞪着白金:“不行,他现在已经不受控制了。”

 

被主人眼刀了的紫色大可爱委委屈屈的瘪了瘪嘴,但依然张开双手站在原地:“欧拉欧拉。”虽然还是意义不明但态度显然无比坚决。

 

花京院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支撑着自己上身半坐起来,红色的卷发垂在臂上,轻轻的拽了拽承太郎的衣袖:“至少他没有乱攻击啊;算了别折腾了,明天再说吧,小心感冒。”

 

“……好吧,”承太郎犹豫了一会儿,对于他到底还会不会感冒这件事持怀疑态度,但最终还是重新坐了下来,并狠狠剐了白金之星一眼:“明天得去问问他们。”

 

“嗯。”花京院低低的应了一声。随着承太郎的动作,整个床垫都因重量而压得向他那一侧陷去,这让花京院有种一不小心就会滚过去的错觉。花京院微微垂下眼睑,翻身转向了外侧。

 

承太郎躺好,闭眼,还是觉得有些尴尬,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后,感觉到身边的人已经没了动静,忍不住将已经紧闭上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道缝,不敢转头,只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瞟着已经开始准备入睡的花京院的背影。

 

花京院的睡相很规矩,从小一贯的教养让他已经习惯了即使在睡觉时姿势也优雅而规范,背部依旧颀长笔挺,领口和发间露出一小片肌肤,在红发的衬托下更显得琼色勾人。

 

夜灯熏黄的光柔软的泛射着,两个人谁都没有看对方,却都知道对方没有睡着,心跳似乎在幽静中清晰可闻。

 

良久,黑发青年略带低沉磁性的声音破开寂静:“花京院。”

 

“嗯?”

 

承太郎伸手,将花京院肩颈处的被子轻轻掖好:“晚安。”

 

 

 

 

次日清晨,乔纳森领着乔家众人,轻轻叩开了荒木庄的门。

 

而当承太郎和徐伦发现来开门的居然是普奇之后,暴怒的欧拉父女在乔纳森貌似好心的“不要冲动”的呼声中,挥舞着拳头就冲了上去。

 

被开幕雷击的神父猝不及防,挨了白金一拳之后才反应过来愤怒的唤出了自己的替身们准备反击,却被艾特西慌忙眼疾手快的拉开:“别打架别打架迪奥你快出来啊你老婆乔纳森带人来砸场子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准备开始睡觉的夜之帝王迪奥大人听到打斗声就风风火火的冲了出来,见乔纳森只是温婉的笑着站在旁边看戏之后放下心来,正气凛然的挡住承太郎:“你个青蛙小便想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

 

花京院勉强的拦住徐伦,被艾特西和瓦姆乌一左一右拉住的承太郎咬牙切齿的咆哮着:“他敢动我女儿、我送他下地狱!”

 

站在后排的多比欧被眼前的混战吓了一跳,想上前拉架被迪亚波罗悠闲的一把捞了回来:“你比那个小姑娘还矮往前蹦什么蹦?让他们195的拉架去。”

 

美国大总统站在中间,一手按住棕色皮肤的神父,另一手推开日裔混血儿,对着承太郎严肃的朗声道:“不能打架,不能打架,打赢了也没有金坷垃;乔纳森没有跟你说过规矩吗?”

 

“我管你什么狗屁规矩,”徐伦狠戾的瞪着瓦伦泰,“再废话连你一起打!滚开!”

 

被挚友拦住的神父站在迪奥身后,悲愤的大声呼喊着:“你们讲不讲道理啊!我就是想知到达天国的方法!谁让你当年看完迪奥大人的笔记就手欠烧了啊!烧就烧吧我不就是读取一下你的记忆嘛又不是碟不还你了!你们就一路追着我打啊!我跟你们什么仇什么怨啊!”

 

哀怨愤懑的神父在吐槽中,将手无意间搭到了迪奥肩上,一直在旁边看戏的乔纳森眼皮一跳,不动声色的将迪奥拉到自己身边,轻声开口呵止:“好了,承太郎,徐伦,都冷静一下,安娜苏的事要紧。”

 

“对啊,先让多比欧看看怎么处理吧。”花京院竭力安抚着徐伦和承太郎,直到两人稍见冷静,半拉半拽着依然虎视眈眈瞪着神父的欧拉父女来到荒木庄的客厅中心,将安娜苏安放到了沙发上。

 

而这个过程中,准岳父承太郎先生极不情愿的提供了大部分劳力——要不是不想劳烦媳妇跟女儿,他大概会直接把这便宜女婿像甩铁饼一样扔出去。

 

多比欧仔细询问了安娜苏死亡的时间和细节,因为当时徐伦已经中刀倒下,主要描述者就变成了凶手普奇和承太郎。“怎么样,能救醒吗,救不醒就算了没关系的。”承太郎敷衍的回答完多比欧的问题,有些散漫的问着。

 

多比欧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位承太郎先生似乎并不是很期待安娜苏醒过来,但还是诚实的道:“安娜苏其实是失血过多死的,我以前只试过复活受替身攻击而死的人,所以我只能试试看。”

 

徐伦只沉默了一小会儿,就很痛快干脆的点了头:“行,他要是敢不回来娶我你就帮我弄死他算了。”

 

“……???”被欧拉父女生猛做派弄懵了的多比欧开始有点怀疑起,这两父女是不是其实都是想弄死安娜苏。多比欧不禁看了一眼乔纳森,而对方只是温和肯定的点了点头:“拜托你了,多比欧,安娜苏今天如果醒不过来,普奇大概就要死了。”

 

 

 

 

 

随着多比欧使用自己的替身昏过去之后,整个荒木庄客厅内一片安静,进入了一个微妙的状态:昏迷的安娜苏躺在沙发上,旁边是看似漫不经心、其实紧张得一批的徐伦,紧挨着徐伦坐着的是心情极恶劣的承太郎。

 

花京院坐在了承太郎的左手边,将承太郎和迪奥隔开;迪奥如身处王位般大刀阔斧的瘫在沙发折角处,搂着乔纳森的腰也不知道在瞎鸡儿得意什么;迪亚哥默默的缩在乔纳森与神父之间,并随时准备截住爆起发难的承太郎。

 

迪亚波罗抱着如同酣睡般的多比欧坐在扶手椅上,似乎是沉迷于怜爱自家小秘书的睡颜,全然没感觉到客厅里的气氛已经是一片修罗场;而已经和柱之男们混熟了的西撒闲散的倚在门廊处低声闲聊着,瓦伦泰同样恬淡的坐在一旁,若有所思。

 

吉良吉影打开房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诡异而神奇的场景。

 

是自己还在做梦还是起床的打开方式不对?平凡的上班族看着自己手里的每天早上为了清醒提神而必喝的黑咖啡,有点怀疑这次是不是买到了假货。

 

 

 

也许是因为已经不做人好多年,迪奥对于自己正身处的修罗场完全不感兴趣,百无聊赖中闲不住的爪子贼兮兮的摸上了乔纳森的手手,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乔纳森今天居然没有拒绝他在众人面前的亲昵举动,只是顺从的任由迪奥和自己十指相扣。

 

JOJO难得的愿意配合让迪奥颇为感动,眼中的世界瞬间美好了起来,不但看向承太郎的眼神也缓和了很多,还心情颇好的主动向徐伦搭话道:“欸,小面包,你男朋友说要娶你啊?”

 

无视承太郎阴沉的脸,徐伦无所谓的点点头:“是啊,这个白痴什么时候求婚不好偏偏决战之前求婚,还说什么‘如果我真能趁此好运一鼓作气活下来,到时候就跟你结婚。’”

 

“妈的,”徐伦嫌弃的啐了一口,“决战之前立这种必死flag,真是白痴。”

 

迪奥微微眯了眯眼睛,饶有兴味的上下端详起徐伦:“哦?既然是如此贫弱愚蠢的白痴——”“——不许骂我男朋友。”徐伦凶巴巴的警告着。

 

“好,好,”迪奥难得的好脾气举起手投降,“就算他听起来不太聪明的亚子,你还是打算嫁给他?”

 

“嫁呗,干嘛不嫁,除了他这里我还能嫁谁,我又不是修女难道还一辈子不嫁人?”徐伦自然的看向双目紧闭的安娜苏,轻轻将一丝不小心被安娜苏噙住的嫣紫色长发用小指挑出来,“他……是除了父亲之外,最爱我的人了。”

 

“Wryyy......”迪奥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赞许,却又忍不住戏谑的看向承太郎得意洋洋起来:“怎么样,难过吧?养女儿就是这点不好,哪像本dio的初流乃小甜甜圈呦~乖巧又省事。”

 

承太郎冷冷的斜了一眼迪奥,正想骂你儿子是个小流氓的时候,安娜苏突然含混的喊了一声:“小徐徐……”

 

徐伦条件反射般的看向安娜苏,盯了一阵才发现自己男朋友不但没有醒反而连眉关也皱了起来,不由得紧张的看向多比欧,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慌乱:“这、这是怎么回事?”

 

已经苏醒过来的多比欧一脸严肃的抬手表示让徐伦稍安勿躁,从迪亚波罗怀里蹦出来快步走到安娜苏面前,扒开安娜苏的眼睑看了看。安娜苏的瞳孔还是散开的,震颤着向上翻着白眼。

 

“我们都是已经死去的人,你们之所以会存在是因为乔斯达家族的血统,而我们依靠的是三点——不灭的意志,强大的精神力,和高超的战斗觉悟。”


多比欧让身将安娜苏的情况给徐伦看了看,“安娜苏现在离醒过来只差一步了,但他的神智还不够清明,我没有办法直接把他带过来。”

 

花京院眉头微微蹙起:“那现在怎么办?” 


“叫醒他,他现在就跟麻药苏醒阶段差不多,能对话交流但是是不清醒的,所以要想办法把他刺激醒。”多比欧果断的下了结论。

 

“那简单,”徐伦踌躇志满的摩拳擦掌:“我昨天就说直接把他打醒,乔纳森还拦着我……”

 

“诶诶诶不不不!”多比欧慌忙阻拦,因为此刻徐伦身边一直黑着脸的老父亲承太郎也缓缓的站了起来,“我说的是字面上的叫醒,他的精神本来就脆弱,这个时候再受攻击很可能他就直接木大了。”

 

看着嘴里不知道在叨咕些什么的安娜苏,徐伦迟疑了片刻,伸出手用力晃了晃安娜苏:“喂!醒来啊!”

 

“唔……我不,我要小徐徐,”安娜苏依然双眼紧闭,低声的嘟囔着,“好想跟小徐徐结婚啊,想得不得了……”

 

男朋友在一众陌生亲戚长辈面前撒娇发嗲,虽然是神志不清的状态,徐伦还是羞恼成怒。眼看徐哥就要打人,多比欧赶紧接话:“那你得赶紧醒来啊,你不醒来怎么跟徐伦结婚?”

 

安娜苏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可是徐徐!她不答应跟我结婚啊!她上次就把、把我给她的求婚戒指扔了呜呜呜……小徐徐啊……”

 

“她答应啦,你醒来吧,”花京院耐心的给憨批女婿解释着,“徐徐答应嫁给你了,我们都答应了。”

 

“真的?”安娜苏泣不成声。

 

西撒强忍住笑意插话:“真的。”

 

“我!不!信!”安娜苏哭得一塌糊涂,“你们立字据!”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瓦伦泰随手拿起一份报纸塞进了安娜苏手里:“来,字据。”

 

安娜苏居然真的停止了哭声,眼睛依然紧闭着,手煞有介事的胡乱摸索了一阵之后,再次放声痛哭起来:“假——哒!你们肯定是在骗我呜呜呜!”

 

 

 

徐伦:我觉得他是不是其实已经醒了。

 

 

 

终于彻底失去耐心的承太郎无声的站起来,走到安娜苏身边蹲下,恶魔低语道:“你再不醒,我就把你欧拉成肉酱喂鲨鱼。”

 

在无尽梦魇和迷失中昏厥了一天的安娜苏,惊恐的骤然睁开了眼睛。

 

 

 

卡兹:我仿佛听到有人在盗用我阿姨压一压A wake的B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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